我們終日庸庸碌碌,還記得有多久沒有好好靜下來和自己獨處了嗎?

其實我們不是害怕孤單,我們只是不懂得怎麼和自己相處而已。

一顆心總是掛念著,外面花花世界的某些人、某些事、某些東西,但我們每天又留給自己的心靈多少時間呢?
忘了摸觸每日為我們努力活下去的肢體,忘了感謝每天為我們不停思考的大腦,更忘了撫慰那無時無刻為我們感受所處這世界喜怒哀樂的一顆心。

有什麼人能比你自己和你自己更親近呢?
但我們卻寧可把時間留給其他人、工作或慾望,也不願多花一點心思和自己相處,就算閒了下來能一個人獨處時,頭腦仍是轉個不停,想著過去,計劃未來,擔心自己喜歡的人不喜歡自己,害怕買不起自己想要的東西,抱怨工作上許多不如意,就是忘了感謝自己,還能活著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。

多留一點時間給自己吧!儘管我們都不完美,儘管我們都有很多遺憾,儘管我們有太多夢想,儘管我們都被逼著在時間的滾輪上不停的奔跑著。

和自己好好相處,好好的愛自己,就從最簡單的地方做起,每天多留一點時間給自己吧!



  • 夢想雖然不一定能填飽肚子,但卻會使靈魂充滿芬芳。像孩子一樣天真吧!
  • 如果我能感到快樂一定是當下的快樂,不論是因為回憶過去曾經的快樂,還是想像未來可能的快樂。



自從幫人占卜以來,常會被問到適不適合這個問題,例如我適不適合這份工作,我和這個人交往適不適合…等等。但撇開占卜結果,單就我自己的想法而言,我認為我們當學習水一樣,上善若水,君子不器。

水以其身滌萬物,集萬物之污於身,而不改其本質。人好高惡卑故棄之,但水性至善至柔,合流低處,不與人爭,無怨無尤,仍不損其節。

是故水本無形,能容於世間萬器,若使水常注,則無器不能盈滿。君子當如水,不止於器。夫人之初,性本如水,能兼容於世間萬器,無不盈滿。但日漸成長,反受制於世道之觀念,而自塑其形,困於一器。

我以為人的天性之中,並沒有所謂適不適合的問題,只是因為後天的習性,讓我們有分別之心,所以才會有適不適合的問題產生。大家常以為一件事做不好,就代表不適合;但我覺得,做的不好也許只是用錯方法,或是只是心裏不願意,或者只是沒有用心去做,但不代表就是不適合。一旦我們經常把適不適合當成是一種放棄的標準時,就如同把自己塑造成某種形狀,只能容於某種器具之內,同時也拒絕了能容於其他器具的可能性。

其實適不適合並不代表能力絕對值的大小,它只是一個警訊,告訴我們該審視自己內在和外在環境之間,到底那邊有不和諧。與其以適不適合做為我們判斷的準則,不如像水一般,隨著環境趨勢順流而下,在生命的長河之中,不斷活化自己的能力,不論碰到什麼容器,都能涓流不息的盈滿它,而不停止於它。

「上善若水,君子不器。」是我自己給關於適不適合這個問題的一個最佳解答。


相這個字很有趣,看它的外形是「木」+「目」,而木和目這兩個字又是同音字。不論是以木代目,或是以目視木,都有其造字的意義在。但我要說的是,凡所有相的相。這個相是木眼,木眼雖不能視,卻有眼之形。或可做的生動活潑、栩栩如生,但仍不具備眼之功能。這在告訴我們什麼呢?外在的形貌(相)再怎麼好或壞,皆與其內在的功能(心性)無關。

所以金剛經說:「凡所有相,皆是虛妄。」但因相是平常易見,所以太多人都執著於世間諸相。反倒是一個人的心性,如不仔細明察,不容易發現,而經常被忽略了。如此循環之下,就算明知對於外在相的追求,有如鏡花水月,如夢似幻,仍是令人趨之若鶩,見色心喜,不能自己。而對於心性的修練,反倒是不加精進,醉生夢死了。

菜根譚有一句話我很喜歡,「風過疏竹,風去而竹不留聲;雁渡寒潭,雁去而潭不留影。故君子,事來而心始現,事去而心隨空。」不執著,並不代表沒有原則或沒有自己的相法,而是不會把自己的心禁錮在某一個既定的觀念中無法掙脫。貪瞋癡欲皆因有所執,人生在世不是叫我們一定要沒有任何貪瞋癡欲,但至少不能被這些欲求所縛,而不得動彈。不執著就是能收能放,大無畏的精神。

我們可以追求你的夢想,可以有雄心壯志,可以盡心守護所愛的人事物,但卻不需要因此就被困在某一種情境之中,那是虛妄的相,是不能視的木眼,所以不要執著在那裏,要明心見性,心澄明了,則萬事萬物皆為我們所用,而不會牽絆我們。